12月15日下午,“南京大屠殺幸存者證言集會”在日本福岡縣教育會館舉行。圖為南京大屠殺幸存者,89永慶房屋歲高齡的岑洪桂老人回憶南京大屠殺。中新社發 楊丹怡 攝
  中新網12月23日電新加坡《聯合早報》23日文章稱,日本的未來如何沒有人知道,侵略戰爭所帶來的巨信用貸款大創痛,無疑也使日本國民蒙受了巨大的創痛。不去反思戰爭的原罪,就不能讓自己吸取教訓。
  文章摘港式飲茶編如下:
  和很多華人一樣,我對日本及其國民的認識也充滿了矛盾。因為處在學術圈中,尤其感受到了日本及其國民性格的巨大複雜性。一方面以我所在的領域抗癌食物為例,日本人的學術研究精深綿密,讓人不能不肅然起敬。直至今日,漢語大藏經中最具現代學術意義的,竟然還是大半個世紀之前日本人所編的。很多中華文化中舊有的因子,包括實體文物,也幸虧扶桑之島才得以保存下來。
  然而,日本也有殘酷的一面。在過去買屋的千年之中,日本島對亞洲大陸土地的覬覦幾乎從未中斷過。從唐代時就襲擾朝鮮半島,明代時在中國東南沿海地區形成倭寇之患,同時豐臣秀吉又入侵朝鮮,與明軍直接對抗,清代更是發生了改變中國曆史發展軌跡的甲午戰爭,至於近代的侵華戰爭就更為人所熟知。日本占據海島之利,進可入侵亞洲大陸,退可以自保,常處不敗之地,所以真的並非是一個讓人特別安心的國家。
  但對此,日本卻並無清醒的認識,即使是參與戰爭並深受其苦之人,也常常沒有感悟。今年12月12日恰好是我極其欣賞的日本著名導演小津安二郎去世50周年,以及出生110周年的紀念日。他與黑澤明堪稱日本導演中的雙璧,但我個人更喜歡小津,喜歡他森森細細的美,更喜歡他電影中的禪意,從簡樸中悟到的生活中的至味。在他的作品之中,你可以看到日本文化中簡淡、細膩、憂傷而又有序的精神特質。
  然而,小津又曾經直接參与過侵華(1937年至1939年)與侵略新加坡(1943年至1945年)的戰爭。我一直無法將作為電影藝術大師的小津,與作為毒氣部隊中殺人機器的小津調和起來。前者對生活中美好的細緻追求,與後者對於人性中醜惡的張揚實在反差太大。
  後來找了他的書信集,並翻看了對他的傳記研究,試圖探究一下他作為一個被戰爭大潮裹挾的普通日本兵的心路歷程。終於發現原來在他的眼裡,作為對手的中國人,無論平民或者士兵,都被剝離了人的性格特征,成為物化的對象。
  他形容中國士兵“是無處不在的蟲子,我開始不承認人的價值。他們只不過是傲慢地進行反抗的敵人。不,是個物件,不管怎樣射擊,都顯得心平氣和。”不僅僅是對敵人,即使是同袍,也不過是為了國家或天皇而可以隨時犧牲的附屬品而已。所以小津在殘酷的戰爭之中,可以麻木而又敏感地觀察生活中點點滴滴的美,而對數千萬人慘死的悲劇無動於衷。
  時至今日,小津還可以算是日本戰爭觀的一個典型,即對生活細節近乎執迷的關註,同時又嚴重缺失人文關懷,或者說小津的人文關懷並非是對個體生命無比珍視的人文關懷。所以曾被日本侵略的國家,往往無法理解日本人對過去所犯罪行的輕描淡寫,另一方面卻又不能不為其無比矛盾的國民性格所困擾。
  日本的未來如何沒有人知道,侵略戰爭所帶來的巨大創痛,無疑也使日本國民蒙受了巨大的創痛。姑且不提這種創痛是否是理所應得,但沉迷在自我創痛的感懷,一廂情願地認為是為了“將亞洲人民從白人殖民者的鐵蹄下解救出來而作的犧牲”,不去反思戰爭的原罪,就不能讓自己吸取教訓。
  最近幾年小津這樣的電影風格已不再流行,而是《男人的大和號》這樣弘揚從事神風特攻的那些“捨身取義”的英雄,這不能不說是一種不祥之兆。走在日本大街上,街道一如既往地整潔乾凈,鄉野總是風景如畫,人們也彬彬有禮,但這種不食人間煙火味的冷漠背後,是否也潛藏著巨大的危機呢?(紀贇)  (原標題:聯合早報:戰爭觀導致日本的不安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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